事情既然發生了,李晚晴就讓張志國先别去上工,在家裡多休息幾天,等風頭過去再說。
見此,張志偉心裡極為不平衡。
上次從城裡回來之後,都跟娘說了,自己要好好修養,不能太勞累,結果怎麼着?
李晚晴如同沒聽見一樣,第二天一大早繼續把他叫醒,鋤頭往手裡一塞,又讓他幹活去了。
且是最累最重的挖水渠!
出了門,張志偉腳步一轉,朝張五叔的屋子去了。
還未走近,在門口的張五叔就看見了他,招手道,“志偉,來得正好,五叔正想找你呢!”
“你娘今天怎麼樣了?還胡亂打人麼?至于志國,商量好了沒有?”
張志偉面露難色,搖着腦袋,“五叔,你是有所不知,我娘鐵了心護着志國,都證據齊全的事,她偏偏就是不相信是志國幹的,說啥也不肯把志國送出去避避風頭。五叔,你能不能想個辦法?”
本來隻是讓娘厭棄志國,重新重視大房。
可是未曾想,娘偏心偏到了十萬八千裡外,哪怕志國名聲毀了也如此護着他。
張志偉就琢磨着,眼下就隻能把張志國先送走,才好想辦法套牢娘的私房錢。
聽到這兒,張五叔本就皺着的眉頭更加緊鎖。
“那可咋整,這村裡人來人往的,志國多待一天,我們張家就被人指指點點一天!”他說着,搖頭又歎氣,一副深受其害的模樣。
“五叔,我倒是有個法子。”
“什麼法子?”張五叔表情亮了,忙問,“你倒是說啊!”
“成為貧農之前,咱們不是靠打獵為生嗎?還在後山的林子裡搭了個木屋,就是現在不常進山,木屋荒廢了。”張志偉又道,“但屋子收拾收拾還能住人,我就想着,讓志國先在後山住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