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貧農之前,咱們不是靠打獵為生嗎?還在後山的林子裡搭了個木屋,就是現在不常進山,木屋荒廢了。”張志偉又道,“但屋子收拾收拾還能住人,我就想着,讓志國先在後山住一段時間。”
“一來,後山又不遠,我娘要是想志國了,還可以給他去送個飯。二來,也避開了這陣風頭。”
“問題就是,我說的話,娘也不聽。五叔,你能幫我勸勸娘嗎?”
就像上次的負荊請罪,娘哪怕再不情願,也得迫于族老的壓力把他們請回家。
可見,能治得了娘的人也隻有族老。
張五叔‘啪啪的’拍着他的肩,“這法子好啊!志偉,如同周全的辦法,你費了不少心思吧?”
“放心,勸你娘的事就交給我了!走,現在就走,跟我喊上人,咱們一塊去你家。”
這就答應了?
張志偉不禁得意,表面上還是搖搖頭,“不用這麼着急,中午好了,我還忙着上工呢,娘讓我把志國那份也幹了。”
“幹什麼幹?”
張五叔愠怒道,“你不是還帶着病麼?你娘最近是怎麼了,該心疼的不心疼,不該心疼的卻處處護着,真是太不像話了!把鋤頭放下,跟五叔走!”
張志偉當然巴不得了,抛下鋤頭,跟上五叔的步伐。
不一會兒,倆人就帶着六七個長輩,浩浩蕩蕩往張家走。
這會兒,誰家不是往田裡走?隻有他們南轅北轍,村民想不注意他們也太難了,而且前進的方向太熟悉了,不就是昨天才大鬧一場的張家?
于是乎,除了張家的長輩,後面再次綴了幾個準備瞧好戲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