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桑桑立在那,人不動,表情也不動,隻等候着他發号施令。
“我以為你會不願意。“
漫長的等待,在他開口那瞬間終于結束。
沈桑桑低眉順眼:“就像您說的木已成舟,除非是您對我不感興趣,那麼我也會配合您。”
她的您字,用的很是妙。
沈月淮聽到後,輕笑了一聲,嘴角扯動:“您?”
她态度帶着極大的恭敬。
沈月淮卻朝她靠近,這一次她不後退,隻立在那,等着他的步步靠近。
在沈月淮離她隻有一隻手的距離時,他的腳步終于止住在她的面前,燈光暧昧,烏雲籠罩,窗戶外是纏綿的風聲,兩人的影子在地下顫顫晃晃交疊。
“桑桑,木已成舟,那這個您是什麼意思?你現在當我是家人呢,還是丈夫呢?”
他語調清淺。
沈桑桑的手下意識将裙擺緊攥:“那您覺得我應該叫您什麼?”
她請教于他。
“在做出那樣的事情後,我以為你已經想好了這一切。”
他聲音越發的輕若浮雲。
沈桑桑又不再說話。
沈月淮也清楚她不會再說話。
這件事情她怎麼會承認呢。
他看着她:“我不是一個喜歡舊事重提的人,既然事情成為了這樣,我接受。我隻希望你是年輕不懂事所以才做出這一切。”
他指的是兩個月前,那個晚上,她給他下藥的事情。
話說到這裡,他停頓了幾秒,接着,他又開口:“那你去洗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