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的行為,沒分寸,且越界。
應拭雪紅了眼眶,拿出手機上今晚接連收到的床照:“那個女人挑釁我到這種程度,你覺得我還能忍下去嗎?”
沈書翊隻看了一眼便,“你找人鑒定過真僞嗎?”
應拭雪一愣:“什,什麼?”
沈書翊:“假的。”
應拭雪不信,但對上沈書翊失望的目光,她冷靜下來後,也發現了照片上臉部跟脖子處并不高明的p圖痕迹。
應拭雪将手機收起來,抱住沈書翊,“我”
話隻是開了一個頭,應拭雪便看到沈書翊側頸處淺淺的吻痕。
應拭雪恨紅了眼睛。
“回去吧,以後我不希望再發生今晚的事情。”
沈書翊推開應拭雪,徑直朝樓上走去。
被留下的應拭雪握緊手掌,勾引沈書翊的那個賤人,究竟是誰?
沈書翊回到房間,換睡衣時,在鏡子裡看到了側頸上的吻痕。
他眸光輕頓,腦海中浮現出向穗在他脖子上吮吸啃咬的畫面,劍眉微不可察的皺起。
仲夏季節的四方城,應拭雪失魂落魄的回到家。
這晚,她做了一個陳舊到已經泛黃的夢。
夢裡閃過程家溫馨的一張張笑臉,逐漸逐漸的跟向穗的笑臉重合。
她猛然從夢中驚醒,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她終于記起向穗那張笑臉的熟悉感從哪裡來。
是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