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翊:“希望我過去?”
向穗聲音帶着甜膩的嬌:“如果大少沒時間的話,我也該懂事一點不打擾的”
沈書翊似乎是笑了一聲,又似乎沒有。
五分鐘後,沈書翊隔着一條馬路,看着從精神病院走出來的向穗,漆黑的眸色越加幽深。
驅車前往醫院的向穗頻頻側眸透過後視鏡觀察後方的車輛,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隐約覺得有種被監視的異樣感覺。
這種感覺一直持續到她在醫院遇到沈母。
今日的向穗雖然還戴着黑框眼鏡,但長發随意垂散,也換下了那木讷古闆的教師裙,一襲淺色長裙,将她身姿映襯的曼妙。
沈母隻覺得她眼熟,卻一時沒能把人認出來,直到向穗主動向她打招呼。
沈母:“向老師?”
向穗微笑:“是我,夫人怎麼一個人在醫院?”
她主動上前攙扶,沈母拍了拍她的手背,“老毛病了,來拿些藥,順便見個老朋友。”
沈夫人有偏頭痛的老毛病,看了多少名醫都隻能緩解,每個月都會在固定的時間來拿藥。
沈夫人審視着向穗:“向老師今天很不一樣。”
在明眼人面前不說謊才是聰明的做法。
向穗坦白:“我實在很需要這份高薪的工作,就提前做了些功課,知道這個崗位最好是貌不出衆。”
至于原因,向穗不用言明,沈夫人比誰都清楚。
兩人閑聊的聲音在經過一間診室時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