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當年在跟沈書翊争奪應拭雪的三人戀情中落敗,但也正因為這樣,得不到的反而更加念念不忘,他癡情到退而求其次選擇做應拭雪的義兄,就是為了給她撐腰。
如果應拭雪狗急跳牆向他求助對付你,那你的處境就很危險。”
向穗再次翻看起手機内陸危止的資料,淡聲:“癡情嗎?倒還真是有浪子回頭那個意思,這麼多年不近女色,還真挺像是為了應拭雪守身如玉,但是我更傾向于另一種更大的可能性”
何時宜好奇:“什麼更大的可能性?”
向穗瞥見朝這邊走來的男人,微笑:“更大的可能性就是陸危止可能那方面出了問題,做不了男人。”
她話落,原本要從兩人桌邊經過的高大男人猛然頓下腳步。
向穗不動聲色的吃着東西。
何時宜配合的倒吸一口涼氣:“你是說,他這兩年不是為了給應拭雪守身,而是下三路受傷,拿着癡情當幌子做掩飾?”
高大男人身後的兩名保镖呼吸凝滞,噤若寒蟬。
向穗恍若未覺,飯菜吃的津津有味:“是這樣,這男人愛面子起來,一般都很喜歡拿深情當幌子,應拭雪也是真慘,一定都不知道自己被利用成了陸危止表演的道具。”
何時宜恍然大悟,這才發現此時餐桌不遠處站着的高大男人,她止住後話。
向穗順着她的看去,膽子特大的開口:“三位先生是在偷聽嗎?”
她話落,為首戴着墨鏡的男人冷冷掃了她一眼,長腿擡起正欲上前,身後的其中一名保镖忽然上前說了句什麼,男人微頓,而後大步流星的離開了私房菜館。
何時宜微松一口氣:“人走了。”
向穗看了看時間,起身:“時宜姐你先回去,剩下的事情我來做。”
何時宜不知道她後面的計劃,叮囑:“一定要注意安全。”
向穗沒說自己此次的行為本身就是冒險——她花了大價錢圍毆陸危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