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帶任何停留和留戀。
陸危止醒來時,房間内那女人身上如同淬煉到骨頭裡的馨香已經消散。
房門被人強行撬開,他面前黑壓壓跪了一群人。
助手給他解開身上的繩子時,拿槍穩如老狗的手此刻顫的似乎是得了帕金森,“陸,陸爺。”
陸危止身上最醒目的除了被包紮過打着蝴蝶結的傷口,就是那被女人指甲抓撓出的劃痕和吻痕、咬痕。
俨然是被人玩弄過。
助手全然不敢看,大氣不敢喘,更不敢問。
陸危止穿上外衣,餘光輕瞥桌邊的字條,助手忙遞上。
字條筆迹雖秀美卻力透紙背,柔中帶剛:
【欠條我拿走了,記得還錢,至于住宿費,你昨晚伺候的還不錯,給你抵消,再會。】
陸危止捏着那字條,看着昨晚兩人旖旎過,他卻隻喝到肉湯的沙發和地毯,眸色陰沉而危險。
“回去領罰。”
他大步朝外走,腳步穩健,絲毫看不出昨晚受過重創,沒有給地上跪着的衆人一個眼神。
回去的車上,私人醫生第一時間給陸危止重新檢查包紮了傷口。
助手在一旁彙報:“陸爺,昨晚行兇的人消失了。”
陸危止陰鸷的眸光擡起,助手顫聲:“對方有備而來,出手後馬上就離開了四方城,消失的幹淨,我們還在排查可疑的對家是,是屬下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