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過腥的貓最知道那銷魂滋味是多麼誘人。
陸危止躺靠在那裡,健碩贲張的肌肉上沁出薄汗,陰鸷冷凝的眸光被欲染的猩紅,他幾次想要掙碎那繩子,狠狠弄她,卻都是铩羽而歸。
向穗摸着他硬邦邦的肌肉,不輕不重的拍打他堅毅的側臉:“瞧你,像是躁動不安要交配的公狗,别白費力氣了,在繩子捆野豬用的,結實的很,看,傷口都裂開了,又流血了,真可憐。”
說着他可憐,神情卻更像是玩弄,更像是吸血,她傾身嗅着他鮮血的味道。
蔥白的指尖蘸上他殷紅的血液,塗抹在唇瓣,舌尖碰觸,好似在塗抹唇彩,也似在品嘗他血液的味道。
美豔又詭谲,危險而瘋狂。
陸危止呼吸變的急促,眼底是看到獵物的興緻盎然,他說:“有趣。”
向穗指甲劃在他傷口腫起來的皮肉上,疼痛伴随酥麻,如同d品,讓陸危止貪心想要汲取更多,卻又被死死按壓下欲、望。
他的感官被反複淩遲又被再三刺激,身體如同繃緊的弦,随時都要出現危險。
當他反應強烈,無法抑制時,向穗擡手給了他一巴掌,盛氣淩人的污蔑他:“你尿了,真髒。”
陸危止眼底猩紅,不知是怒意更多還是欲念更多,如同露出獠牙的瘋犬:“我一定幹,死你。”
向穗似笑非笑,擡手又給他一巴掌,“這是賞賜,你該說,謝謝。”
陸危止胸腔振動,喉嚨滾動,漂亮肌肉随着笑聲顫動,他邪笑:“你叫什麼名字?”
向穗蔥白的手指攥住他的脖子,傾身,氣息撲在他臉上:“叫姐姐。”
這夜色無邊漫長,老城千載悠悠。
東方既白的前一刻,向穗被陸危止喂了強效安眠藥,她洗去一身旖旎,換了衣服直接離開。
不帶任何停留和留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