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危止陰鸷的眸光冷冽,粗砺的大掌猛的攥住她纖細白皙的脖頸,她的脖子這樣脆弱細嫩,仿佛隻要他微微一用力,就能将其攥碎。
“你、找、死。”
向穗摸索到放置在一旁的電擊棒,毫不遲疑的朝他胳膊上按去。
一陣強電流,就算是鐵打的,也要縮回手。
陸危止低低咒一聲,反手扣住她的手腕,捏緊,在手腕即将被折斷的疼痛裡,向穗手中的電擊棒掉落。
陸危止拿起那電擊棒,危險的眸子陰厲的眯着,就要落在她身上,向穗忽的一傾身,一個熱烈癡纏的吻就落在他唇上。
她很會親,也很懂得怎麼調動男人的唇齒癡纏,勾的他舌尖都是麻的。
呼吸萦繞,她掰開他的手,把電擊棒丢在後座,說:“真兇。”
陸危止視線落在她因為親吻而越加水嫩的唇瓣,“艹。”
向穗瑩潤的手指徐徐緩緩的撫摸過他性感的喉結,轉瞬就跨過兩人之間的中控台,裙擺在狹窄逼仄的空間内半劃出惑人的弧度。
她輕佻又野性的坐在他身上,“想我了沒有?”
溫香軟玉不再是虛無缥缈的形容,是此刻再具體不過的描述。
陸危止身邊來來往往不少女人,眼下這個最帶勁兒,他那雙拿槍打拳的手粗砺的膈人,捏着她精緻小巧的下巴,如同粗糙的樹皮劃過嬌嫩的絲綢:“幹都沒幹過,想你哪兒?”
向穗卷長濃密的睫毛撲簌簌的眨動,如野性難馴,撒野的狐,“想疼愛你。”
陸危止似笑非笑:“你他媽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向穗毫無畏懼,撫摸他如同利刃出鞘般冷硬的眉眼,“你舍得嗎?我那麼漂亮,還沒好好疼你呢。”
陸危止手掌攥住她長發的發梢徐徐收緊,将她狠狠壓向自己,啃咬她不太讨喜的唇瓣,“你以為自己是天仙?”
向穗有些吃疼,推開他,手指輕蹭唇瓣,果然有些破了,這男人,活脫脫随時會發情又不知輕重的公狗。
她瞪他:“聽說你把我的門撬壞了,賠我。還有那個沙發,你弄髒了,都是你的味道,也給我換個新的,我給你半個小時,回家我要看到都弄好。”
聽着她直言命令的口吻,陸危止靠在椅背上,似是回味,又似乎是全然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你是第二個這麼大膽的,是誰教你出來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