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第二個這麼大膽的,是誰教你出來勾引我?”
向穗從藥瓶裡倒出一顆藥丸,在瑩潤蔥白的指尖把玩:“拿我跟别人比?她配嗎?但是說起大膽,我的确是敢要你的命。”
她将藥丸抵在他唇邊,話落的瞬間塞進他的嘴裡。
陸危止舌尖壓下,要吐出來時,藥丸卻甜膩膩的在唇齒間暈開。
他冷硬的眉目微頓,擰起,又散開。
向穗從他懷中離開,重新回到駕駛座,漂亮的小臉盛滿得意的笑:“甜嗎?”
是糖。
陸危止舌尖纏繞糖果,吮吸,咬碎,目光緊盯着面前的女人,如同口腔内的動作是全部施展在她的身上。
向穗如同不知,拉過安全帶,打火,淡聲:“現在帶被人遺棄的狗狗回家。”
被咬碎的糖果纏綿的去騷動口腔中的每一寸角落,陸危止單隻胳膊撐在中控台上,望着車窗外不知何時氤氲起來的天色,盛夏雨夜濕熱的空氣,仿佛要鑽過車玻璃濕膩的貼上他的身。
車子抵達居民區時,原本密密疊疊的雨絲化作傾盆大雨。
向穗車上沒有傘,車子停在樓下,還有一兩百米的距離進入樓棟,她側眸看向身旁的男人:“把你的上衣脫下來。”
陸危止玩味的勾起唇角:“在這裡?”
他看着外面的雨勢,倒是一種挺新奇的玩法。
他随手脫了襯衫,裡面是同色系運動背心。
向穗點頭,推開車門,将襯衫蓋在頭上,說了一句“跟上”後,直接沖進雨水中跑入樓棟。
手指剛扣開皮帶的陸危止:“”
艹。
房間内,向穗看了眼剛換過的沙發和修好的門,去卧室換了身衣服,至于陸危止濕透的襯衫,被她随手丢在客廳的髒衣簍。
陸危止濕淋淋踏入入戶門時,向穗剛從廚房洗好水果,她自動忽略掉男人要吃人的目光,經過他身邊時,随手将一顆葡萄塞進他口中,“快去洗洗,别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