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心虛,也沒有任何愧疚的意思,自顧自的坐在沙發上吃東西。
陸危止冷着臉,擡腳朝她走,剛走了一步,就被她制止,嫌棄的不能行:“哎呀你别亂動,身上都是水,别把我地毯都弄髒了,去衛生間把你自己洗幹淨。”
陸危止壓下要殺人的目光,冷冷走去衛生間。
一室一廳的衛生間屁大點,還做了幹濕分離,陸危止身形高大健碩,走進去跟誤入小小人國差不多,轉個身都要小心别把她的東西給砸了。
用五分鐘簡單沖了個澡,裹着她淺粉色的浴巾就大刺咧咧的出來。
向穗聽到腳步聲,擡眸狐疑的看他:“你就去跟水親了個嘴兒,就出來了?”
陸危止沒說話,冷着一張臉朝她過來,有力的大掌攥住她的腳踝把人往自己身下扯:“嘴皮子耍夠了。”
他的耐心也耗盡了。
向穗肚子不合時宜的叫了聲,手撐在他胸膛,一改野性冷豔可憐巴巴的望着他:“你會煮飯嗎?”
陸危止的這雙手會砍人,會開槍,會所有搏鬥技巧,能駕駛任意交通工具,卻獨獨不會下廚。
向穗有些失望的攀附在他身上,“不會啊?”
陸危止剛側眸,就被她咬住耳朵:“那我煮給你吃。”
陸危止睨着她白嫩的手指,那不是一雙會下廚的手。
但,向穗信誓旦旦跟他保證,“肯定好吃。”
半個小時後,陸危止斜靠在廚房的窄門前,看着她端出黑漆漆的一盤,兩盤菜。
四目相對的那瞬,本就不大的房子内,安靜到隻有呼吸聲。
陸危止精壯的小臂環抱在胸前,看看她,又看看那兩盤黑暗料理,挑眉。
向穗不太有底氣道:“有些美味隻是藏的比較深,比如有一個醜陋的外表。”
她把筷子塞給陸危止,讓他嘗嘗。
陸危止從善如流的夾了一筷子,瞅了兩眼後,将食物遞到她嘴邊。
向穗睨着那近在咫尺焦黑的食物,到底是沒能張開嘴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