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危止擡手攥住她的脖子:“敢騙我,我一定弄死你,記住了。”
向穗撥開他的手,一口咬在他肩上,鋒利的齒尖刺破他的皮肉,從内裡吮吸他的血液,刺疼蔓延陸危止全身,引起心髒的顫栗。
向穗:“你見過狗,威脅主人嗎?”
陸危止的身體從未那麼喜歡一個女人,掐着她的腿,“做一次。”
向穗“啧”了聲,不同意:“相較于跟你做,我更喜歡看你憋着。”
陸危止眼瞳深眯,他此刻覺得,對她用強的,也不是不能嘗試。
他起心動念,便再也壓不下去這想法。
向穗察覺到這條惡犬,要撒野,拿起旁邊的冰水,倒在他腹下。
陸危止低咒一聲,恨不能撕了她:“你他媽”
向穗:“發情還不聽話的狗,最沒用。”
她起身,拿起包就朝外走。
她不擔心陸危止會追上來找她算賬,他褲子被潑成那樣,沒臉。
夜色裡,向穗走上自己停在樓下的車。
陸危止跟沈書翊不同,讓他吃到肉,他嘗到滋味,他轉頭就能抽身離開。
對于一條嘗到鮮就能跑走的惡犬,要始終在他眼前吊着一塊肉,卻不能讓他随便吃到。
至于沈書翊
出身優渥矜貴的大少爺,骨子裡的權衡利弊,商人習性就是貪婪,想要兩頭占,可以冷着,卻不能時間過長。
向穗前腳踏入沈家老宅,後腳管家就通知了沈書翊。
房間内,向穗看着自己被打包好的行李,眸光頓了頓,身後腳步聲傳來,她沒有回頭,直到男人颀長的身影走到她面前。
沈書翊聲音很淡:“從今天起,你不用再做這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