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翊聲音很淡:“從今天起,你不用再做這份工作。”
從她選擇被陸危止摟着離開的那瞬,她就沒有資格再留下。
向穗掀起眼眸,看着冷面無情的男人,好似前段時間所有的歡愛和縱情都不曾存在過。
“你真的要我走?”
沈書翊眸色幽深,點了支煙,坐在旁邊的沙發上,“是。”
他說:“我身邊不需要被人玩過的女人。”
幹淨,是第一要義。
四方城的夜色幽深沉寂,整個别墅都隻有窗外仲夏熱風吹動枝葉的聲音。
向穗定定的望着她數秒鐘,手指按上行李箱,她什麼都沒解釋,也什麼都沒說,拽着自己的行李箱就朝外走。
她自是知道,沈大少親自趕人,是為了讓她低頭,讓她服軟,讓她主動以獻祭般的低微姿态向他保證:遠離陸危止,隻忠誠他一個人。
可他一定是忘記了,他們之間的交集,是他從白穆文手中搶過來的。
這男人吃習慣,就理所當然了。
向穗走出房門前就打了陸危止的電話,不在意沈書翊聽到:“你來沈家老宅接我,我被辭退了。”
陸危止陰鸷的眸子眯起:“你他媽真是那個住家教師向穗!”
艹。
小狐狸精,從一開始就耍着他玩!
他陰測測的:“你給老子等着。”
他一定剝了她的狐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