詢問的口吻,手下的力道卻滿滿隻有警告。
向穗推開他弄疼自己肩膀的手,在他動怒前,語調平靜的跟管家說道:“我也不喜歡跟其他女人分享男人,你就這樣轉告他吧。”
管家還想要說些什麼,陸危止已經一腳油門,驅車離開,隻留下汽油燃燒後的尾氣和撕裂夜色的嗡鳴。
與車速共同攀升的,是仲夏拂耳過的夜風。
陸危止一路風馳電掣的,将她帶回自己的住宅。
車子停在環境優美,被綠化覆蓋的别墅區,濃密的綠意帶來不屬于中心城市的清新自然。
陸危止下車,将車鑰匙丢給傭人。
向穗正打量着别墅的布局,被他單手扛到肩上。
他結實的肩膀膈的向穗胃部腹部一同疼起來,腦袋倒挂又直接讓她腦部供血不足,整個人體虛氣短,難受的要死。
向穗毫不客氣的對着她又踢又打,“陸危止!放我下來!”
這頭畜生,她都要吐了。
陸危止毫不客氣,一點力道沒有收斂的在她臀上重重的抽了一巴掌,“再動,扒光你。”
傭人一路避讓,陸危止毫不憐香惜玉的将她丢在床上。
他的床跟他的人一樣,硬。
腦供血不足的向穗被摔到頭昏眼花,捂着頭緩神的間隙,被男人從上方壓下來。
陸危止憋了一肚子的火,有了宣洩的機會,他掐着向穗的下巴,力道大到要給她卸掉,“向穗,你敢耍老子。”
向穗:“耍你什麼?我睡你了?”
陸危止冷笑:“伶牙俐齒救不”
向穗拽住他的衣領,下拉,剛要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就被他掀翻重新牢牢的按在身下。
一記不成,她索性卸了力氣,“那你殺了我吧。”
“殺你了?”陸危止捏着她的小臉,“等我幹完,送你去做雞,遠比直接殺了你劃算。”
被他鉗制住的向穗笑了聲,她說:“我已經跟沈書翊沒關系了,他有未婚妻,不适合在一塊,你身邊沒有女人的話,我做你女朋友怎麼樣?”
陸危止陰鸷的眸子落在她漂亮的小臉上,“女朋友?你也配。”
向穗無視他掐在脖子上的手,擡手勾弄他性感的喉結,指尖劃過,不是輕柔的愛撫,是刺疼的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