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止。”
一聲沒有聽到應答,門外的應拭雪便喊了第二聲。
正在興頭上的陸危止陰鸷的眼眸眯起,停頓側眸的一瞬,被向穗踹下床。
她小臉紅撲撲的,唇瓣殷紅似血,衣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漂亮勾人的眸子水汪汪的,指着要發火的男人:“你跟沈書翊也沒什麼區别,滾去找你的應拭雪吧。”
罵完人,她擁着被子坐在床上,脖頸肩上還都是他弄出來的吻痕,嬌媚入骨,任陸危止是鐵石心腸也軟了。
“我他媽不知道她會來。”
向穗冷笑:“你們之間沒有奸情,誰會直接找到卧室門口?”
站起身的陸危止沒跟她廢話,從被子裡拽住她的小腿,把人扯到自己跟前:“找就找了,不妨礙我幹你。”
向穗擡腿就朝他軟肋踹,陸危止堪堪躲過去,被踹中的腿側都是麻的,可見她用了多大力氣。
“你找抽!”
他擡手就要扇她,剛才還橫的不行的女人,往枕頭上一趴,就開始哭。
陸危止看着她脖子上的吻痕,小腿上的指痕,都是他弄出來的,許是她滋味實在太好,又許是床榻之上,男人總會生出那麼點憐惜的意思,他舉起的手掌握了握,甩開。
“行了,我現在讓她走。”
趴在床上的向穗聽着他開門又關門,腳步聲再也聽不見,卧室内安靜下來後,哭聲陡然就停了,漫不經心的轉過身,靠坐在床頭,攏了下長發。
她視線環顧,眸光潋滟的思索着。
門外,應拭雪看着一身旖旎,衣衫不整出來的陸危止。
他半裸着的胸膛上,是女人似掙紮似輕動之下弄出的抓痕。
應拭雪嘴角的笑容微頓,“去樓下聊吧,你這裡似乎不太方便。”
陸危止整了整衣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