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穗手中的酒杯沒有了,酒瓶卻在觸手可及的地方,唇齒流連,呼吸交融的間隙,她鼻尖抵在陸危止高挺的鼻梁上,問:“你搶了我的酒,這酒瓶該碎在你的頭上,還是身上好?”
陸危止捏着她纖細的胳膊,準備順走她手中拎着的酒瓶。
向穗手指戳在他胸口,仰頭輕笑,下一瞬,便将他推倒在床上,膝蓋抵住他起身的動作,看着他一身腱子肉落拓狂放。
素白的手拎着酒瓶,空中傾倒,酒水砸落他胸膛,殷紅的葡萄酒撞擊肌肉,飛濺。
向穗略略揚眉,酒瓶傾斜的弧度更大,紅酒傾灑的酒量更大,酒水與肌肉線條的碰撞,旖旎又風情。
陸危止肌肉一陣緊繃,低咒一聲。
下一秒,酒水倒盡,他一把攥住她跪着的小腿,卻見她低頭,在品嘗他身上的紅酒。
她嬌嫩的唇,從他赤熱的胸膛緩緩向上,最終夾雜着酒香的唇瓣落在他的唇上。
陸危止被她勾的心癢難耐,如同心窩爬上密密麻麻的螞蟻,不輕不重的啃咬着。
他長臂一伸,頃刻間權利颠倒,他喘着,要做。
向穗避開他的親吻,撲簌簌的睫毛眨着,“陸爺,我沒興緻。”
陸危止想弄死她,“欲拒還迎?”
向穗眼神無辜:“你身材是挺不錯的,但是總覺得欠缺點什麼,怎麼辦?”
陸危止陰沉冷冽,冷笑:“我欠缺什麼不重要,你,欠幹。”
男人有力的大掌鉗制住她的手腕,不容置喙,也不打算放過她,今晚,他要她。
天王老子來了,都改變不了。
向穗看着他笑,而後,忽然,從口中吐出一口鮮血。
陸危止瞳孔驟然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