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危止:“現在才知道獻殷勤,你覺得還”
停頓的向穗淡聲繼續:“你眼下的烏青一看就是這幾日腎不好,要好好保養了,陸爺。”
陸危止被狠狠一噎,一口氣卡在胸口沒喘勻,險些給自己憋死。
前方紅燈亮起。
向穗側眸看他:“睡會兒吧,到了我叫你。”
被她這麼插科打诨的搞出一出又一出,陸危止這幾日的郁結莫名就散了,幾日的夜不安枕,此刻竟也真的生出了幾分困意。
陸危止漆黑的眸子盯看着她數秒鐘後,真的睡着了,還睡的很沉。
車子平穩駛入小區。
向穗扯開安全帶看着睡在那裡的陸危止,沒叫醒他,反而将折疊起的車頂打開,調好了适宜的溫度,自己回了家。
她洗了澡,盤腿坐在沙發上吃着水果,玩了兩把遊戲後,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淩晨。
她站在窗邊朝下看了看,估算了會兒時間,這才換上剛剛烘幹的衣服,重新下樓。
陸危止醒來時,看到的就是一直坐在旁邊等他醒來的向穗。
他垂眸看了眼時間,他竟然睡了四個小時。
而她
“怎麼不叫醒我?”
向穗毫不心虛,“看你睡的這麼熟,不想打擾你。”
她大言不慚:“可能這就是真愛吧。”
明知道他是在扯淡,陸危止還是唇角勾了勾,他說:“既然那麼愛我,陪我在車上玩一把?”
向穗自然是拒絕,讓他吃到嘴裡,還怎麼吊着。
陸危止大掌按住她的後頸,将她壓向自己,聞到她身上洗過澡後的沐浴液的味道,他頓了下,又嗅了嗅。
向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