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沈書翊的地盤。
【開門】
【如果你不想讓其他人知道,自己來開門】
【我給你兩分鐘】
“瘋狗。”
向穗惱火的罵了聲。
【還有五十九秒】
陸危止的消息一條接着一條,像是催命的符咒。
【五十秒】
向穗深吸一口氣,拖鞋都顧不上穿,赤腳快步朝外走。
“咔。”
她拽開入戶門的那刻,陸危止已經擡手要砸門。
四目相對,他邪氣的唇角一勾,按着人就狠狠的吻上去。
呼吸糾纏,氣息掠奪,如同懼風拂過山崗,他說:“刺激嗎?”
向穗被他抱着,掙脫不開,罵他都不敢大聲:“你大半夜發什麼癫?”
陸危止低頭俯看着她,又忽的吻上來,“也沒什麼,就是床上叫了幾個騷的,可都沒你騷怕什麼?沈書翊今晚又不在。”
話說着,他松開手,從她身側,泰然自若的走進去。
閑庭信步的打量着平墅内的一切,如同在逛自己家。
向穗掃了一眼傭人房的方向,心跳的很快,就算她再巧舌能辯,深夜被人看到這一幕,她也解釋不清。
偏生,陸危止一點不知道收斂,還在酒櫃裡拿了瓶紅酒,手一滑,“啪”的整瓶酒摔得粉碎。
陸危止攤手:“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