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危止側眸,饒有興緻:“殉情?倒是個不錯的死法。”
男女調情間,承諾信口來。
說的人沒走心,聽的人也不在意。
客廳收拾完殘局的張姨看了看卧室的方向,僅兩秒,便收回了視線,什麼都沒聽到般的回了房間。
卧室内,陸危止折騰了一出,衣服都脫了,卻鬼使神差的沒真的動向穗,而是摟着她要清白的睡覺。
向穗見鬼般的看着他。
不敢信他會放過這樣好的機會。
畢竟,如果他此刻強來,她為了不被傭人發現端倪,一時也是真的沒有太好的辦法。
陸危止懶的看她,沒好氣道:“閉眼,睡覺。”
說着,跟懷中摟着的是個抱枕般,粗魯的将人往懷裡按。
向穗悶吭一聲,往他腰上掐:“疼。”
陸危止裹了裹後槽牙,将手松了松。
向穗閉着眼睛,外面的天色已經有了些許的亮光時,她這才有了些睡意。
迷迷糊糊間,她似乎聽到有人在她耳邊低語:“記住你的話。”
向穗想着,她實在是跟陸危止這條瘋狗說過太多話,根本不走心,也完全記不起。
陸危止走了。
跟他今夜莫名其妙的來一樣,又莫名其妙的來了。
四方城的夜色還未完全散盡,将明未明。
黎明前夕,這座老城少有的寂靜。
在工作室通宵的應拭雪打着呵欠來到地下停車場,剛走出電梯就被人用麻袋蒙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