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危止又捏了一把向穗的腰,顯然是讓她回答。
戴着墨鏡的向穗對着鏡頭笑的甜蜜自然:“當然,他對我特别特别好,這麼好的的男人,我怎麼舍得便宜其他人。”
她散漫的不走心,活脫脫一個情場渣女,就連記者都看出她這話裡沒有兩分真心。
陸危止卻忽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擡起她的小臉,問:“真肯?”
肯什麼?
向穗眼底疑惑,卻對上他眼眸深處的一抹認真,她詫異到極點,呼吸都頓了頓,想要再仔細探究,陸危止已經移開視線。
他冷淡至極:“我沒結婚的打算。”
記者尴尬,讪笑,已經對這次采訪的走向不再抱有什麼希望。
向穗眨眨眼睛,蓦地嘤嘤嘤哭起來,“渣男。”
記者:“”
“感,感謝兩位的配合,不,不打擾了。”
記者和攝像師匆匆離開。
向穗擡手擦擦并不存在的眼淚,對陸危止說:“你玩弄我,又不肯負責娶我,我還要再花些錢,才能彌補心靈上的創傷。”
陸危止早晨飯都沒吃,已經陪她逛了整整三個小時,耐心用盡,扣住她的手腕把人往地下停車場帶。
“去吃飯。”
向穗剛想說我不餓,但她卻真的走累了,這才應下:“那好吧。”
陸危止帶她去吃飯的地方不是什麼高檔餐廳,而是驅車在并不寬敞的巷子裡繞了繞後,停在一家蒼蠅館附近。
副駕上的向穗看着近在咫尺的蒼蠅館,愣了愣,許久都沒動。
這家小店,她學生時代常來。
陸危止怎麼會知道這家店?
陸危止拉開車門,站在她跟前:“下車。”
向穗狀似嫌棄道:“為什麼來這裡吃飯?這裡都要拆遷了。”
周遭都基本上搬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