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式精油按摩店。
向穗趴着感受着身上肌肉的一寸寸松弛。
何時宜側眸看着閉目養神,惬意享受着的向穗,擔憂道:“現在那陸爺已經給你下了最後通牒,他們都不會是耽于情愛,不顧一切的男人,如果你的事情鬧到明面上,我怕他們會默契的把你視作棄子。”
都不想放手的東西,那必定也見不得對方得到。
高空走鋼絲,稍有不慎,就會摔得粉身碎骨。
向穗唇角勾了勾,“世事如棋,誰又說得準自己不是可以随時被丢棄的棄子呢。”
她說:“三天後就是我家人的忌日了,我該給他們送上一份厚禮。”
用應拭雪的狼狽和痛苦為祭品。
按摩快結束,何時宜尋找着附近可口的餐廳,向穗給沈書翊打去了電話。
向穗:“大少能來接我嗎?”
何時宜微頓,擡頭,不去吃飯了?
沈書翊:“我安排司機去接你。”
向穗懂事的開口:“那你繼續忙吧,不用叫司機過來了,我待會兒自己打車回去。”
她溫聲溫語的:“工作再忙,也要記得按時吃飯哦。”
醫院内的沈書翊點頭:“好既然去逛街了,想買什麼就買什麼。”
男人總會在陪着一個女人的時候,對心中有所虧欠的另一個女人做出些金錢上的補償。
尤其是當這筆錢,對于男人九牛一毛時。
向穗心中了然,乖巧甜蜜的應聲:“嗯。”
何時宜以為向穗不知道,低聲告訴她:“這個時候,沈書翊應該是在陪還在住院的應拭雪,她的臉傷的比較重,要恢複不短的時間,正好用來賣慘。”
向穗嘴角的笑意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