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穗猜,應拭雪應該是察覺到了身上的男人是誰。
可先是她的未婚夫,後是自己的忠犬,都惦記上了同一個女人,這讓她倍感恥辱。
在恥辱感和藥力的作用下,她放任了陸危止的行為。
她迫切的想要一切回歸到陸危止和沈書翊都圍着她轉的時間段,卻忘記了,她今天還約了沈書翊。
遲到的沈書翊在包廂沒見到應拭雪,詢問侍者。
侍者支吾:“可能是去了307,我剛剛聽到”
沈書翊凝眸,大步流星的朝不遠處的307走。
307包廂的房門虛掩,傳來男女暧昧的喘息。
男人無論自己在外面玩的如何花,都會要求自己的女人守身如玉,沈書翊也不會是免俗的那一個。
偷情到店員都知道的地步,無疑是在打沈書翊的臉。
“砰。”
房門被人從外面大力推開,燈光也順勢大亮。
一身肅穆冷意的沈書翊看着沙發上癡纏的兩道身影,眉眼越顯冷峻。
陸危止看着身下衣衫半解的應拭雪,心頭燥熱的火登時冷卻,“怎麼是你?”
應拭雪對上沈書翊冰寒的面色,臉上慘白,“不,不是”
她捂着領口的衣服想去拉沈書翊的手,想要解釋。
沈書翊卻忽的掀開她的手,腳步不穩的應拭雪直接被掀倒在地。
陸危止抓扯着短發,忽的目光落在那道屏風上,他下颌咬緊,一瞬間種種猜測在頭腦中閃過,他越加想要撕了她的狐狸皮。
向穗沒想到沈書翊面對此刻的畫面,自始自終一句話都沒說,直接甩手離開。
應拭雪衣衫不整,全然不敢去追,隻能眼睜睜的看着他離開。
向穗有些遺憾的在屏風後歎了口氣,她挺想看到陸危止這條惡犬被打的。
她正遺憾着,屏風被人一腳踹倒,她被生硬的扯出來,丢在沙發上。
向穗蹙眉:“你”
話沒吐出,就對上陸危止要吃人的目光,“怎麼回事?”
向穗面不紅心不跳的坐起身,手指拽住他的衣領,拉近:“這話不該我問你?不是說好陪我?你推倒另一個女人是什麼意思?”
陸危止氣笑了,舌尖滑過鋒利的齒間,如同要狩獵發起進攻的猛獸,“老子現在就陪你。”
他毫不避諱還有應拭雪在場,就去扒她的衣服。
應拭雪震驚的看着陸危止,她做夢都沒想到,向穗不單單是勾搭上了沈書翊,還勾搭上了陸危止,她雙手顫抖的去撿地上的手機,要将這幕拍下來。
向穗心中咒罵陸危止就是個畜生,餘光瞥見應拭雪的動作,推搡陸危止:“起開。”
陸危止按住她的手,今個兒非要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