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危止按住她的手,今個兒非要弄她。
向穗狠狠咬破他的嘴唇,在他松懈時,擡手給他了一巴掌。
陸危止本就火大,粗粝的大掌掐住她的脖子,陰測測道:“聽說人剛死的時候,玩起來沒什麼區别。”
向穗梗着脖子,“死人,還能,幹你,嗎,陸爺?”
陸危止傾身湊近:“你他媽,你這張嘴我早晚給你捅爛。”
好言好語的哄着她不肯,非要激怒他。
向穗一根根去掰他的手,放在唇邊輕吻:“陸爺别那麼兇嘛,你都肯為了我親自動手把應小姐打成豬頭了,我肯定是要報答你的,但是現在啊,你要先把應小姐拍攝的東西銷毀,人家這個角度不好看。”
應拭雪聞言瞳孔猛然緊縮,不敢置信的看向陸危止。
她能接受陸危止變了心,卻無法相信他會為了向穗,将她打到住院。
“阿止,她說的說的是真的嗎?”
應拭雪的聲音都在發顫。
向穗一個很淺的吻落在陸危止耳邊,“親口告訴她。”
打一頓又算什麼呢,人的底線一旦突破,就會被無限拉低。
這隻是,開始啊。
面對應拭雪蒼白着面容,身體搖搖晃晃的逼問,陸危止沒有開口,卻也沒有否認。
向穗欣賞夠了她的狼狽,奪走了應拭雪的手機。
手機搖晃視頻拍攝的并不清楚,甚至都沒有拍攝到向穗的臉,但向穗還是直接将她的手機砸了。
應拭雪看着比有沈書翊撐腰時還嚣張的向穗,揚起手就要扇她:“賤人!”
巴掌沒落到向穗臉上,被人中途攔下。
是陸危止。
應拭雪看着攔着自己的陸危止,眼淚直掉:“你說過,會保護我。”
向穗挑眉,好整以暇的視線在兩人之間徘徊了兩秒,她下巴壓在陸危止肩上,一副媚态橫生的嬌俏模樣,“陸危止,你現在給她一巴掌,我讓你今晚到極樂,好不好?”
她是妖冶的毒瘤,是讨債的報應,是來尋仇的豔鬼。
應拭雪眼淚掉的更兇了,就那麼看着陸危止眼淚大顆大顆的落。
她是有些資本的,不然這些年也不能把陸危止釣成忠誠的狗。
但男人的阈值一旦被拔高,就再難降下去,無論是美人嗔怒,還是哭的梨花帶雨,向穗短時間内高頻率的都在他身上玩遍了,此刻再看應拭雪就失了些味道。
可即使是這樣,陸危止也沒有照向穗的撺掇行事。
向穗把玩着他的手掌,忽的,沒有任何征兆的,捏着他的手給了應拭雪一巴掌,清脆響亮。
陸危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