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拭雪臉色鐵青,“程、向、安,我知道你就是她,你真是命大,精神病院五年,還能活着出來。”
應拭雪言語尖銳挑釁,“如果你的父母知道他們精心養育的千金現在需要靠爬床過活,不知道會不會死、不、瞑、目?”
向穗掌心緊握,不敢在此刻去看近在咫尺的墓碑。
何時宜擔憂的輕瞥一眼向穗。
沈書翊眸色幽幽,視線也落在向穗臉上,讓人看不出他此刻的情緒。
向穗微微一笑,下一瞬,堂而皇之的巴掌響亮的落在應拭雪臉上,“瘋夠了嗎?你到底在狗叫些什麼?”
應拭雪擡手要打回去,卻被何時宜攔下。
何時宜護在向穗面前,不讓應拭雪靠近:“你幹什麼?!”
應拭雪恨紅了眼睛,死死盯看着向穗,忽然笑出聲:“哈哈哈哈,程向安,你不敢承認?你爸媽哥哥的墓碑就在這裡,你卻連給他們下跪祭拜都不敢,他們真是白疼你了。”
向穗、冷笑挂在臉上,“瘋了就去看醫生。”
應拭雪笃定向穗就是程向安,不然不會有那麼多的巧合,她指着那連在一起的三塊墓碑。
“你不承認沒關系,隻要你肯站在程家人的墓碑前,說你不是程家人,不是他們的女兒,不是他的妹妹,我就當今天隻是誤會一場,這件事情不難做吧?”
何時宜:“你欺人太甚!”
應拭雪直勾勾的盯看着向穗:“你不敢,就是在默認,默認你就是程向安,你接近書翊,就是别有居心,是你在蓄意報複,程、向、安!”
沈書翊深邃眼底漆黑無一絲光線。
向穗緩步走近應拭雪,在應拭雪逼迫的視線下,“啪”又給了她一巴掌。
向穗:“這一巴掌打你打擾亡者安息。”
向穗擡起手,拽住應拭雪的頭發,又一巴掌落下:“這一巴掌,打你沒事找事,一再欺人太甚。”
“啪,啪。”
向穗:“這兩巴掌,是我單純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