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穗:“這兩巴掌,是我單純想打。”
應拭雪的臉腫起來,目眦欲裂的撲過來要跟向穗厮打,被向穗側身躲過,她整個人摔在程又卿的墓碑上。
應拭雪脊背一僵,慌忙從墓碑上離開倉促後退。
向穗看着應拭雪做賊心虛的模樣,冷笑聲:“看來相較于我,應小姐更像是問心有愧。”
應拭雪:“你”
“夠了。”
一直沒開口的沈書翊終是開口。
應拭雪急聲:“書翊,再三的巧合就不再是巧合,她一定就是程向安,她”
“所以,這個程向安,究竟是你們什麼人?”向穗皺着眉頭,詢問的目光落在沈書翊身上:“是你的情人,還是說你們有仇?”
試探,是雙向的。
沈書翊眸色深深:“遠遠見過。”
向穗思索,“不熟?那應小姐這氣勢逼人,跟來捉奸一樣的是幹什麼?”
何時宜站在向穗身邊:“就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我來祭拜一下恩人是犯罪了,沖上來就對我們喊打喊殺的。”
形勢逆轉,現在成了向穗跟何時宜問他們要個說法。
高處林蔭密布,陸危止舉着望遠鏡,漫不經心的看着這一幕。
他視線聚焦在向穗那張近看遠看都出衆的小臉上,唇角勾起:“抓到你了,神明少女。”
多有趣。
抛掉神性的少女,成了魅惑男人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