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穗以為他要接吻,皺眉将臉側開。
陸危止笑了笑,薄唇順勢壓在她耳側:“如果我現在說,我其實是個很内斂的男人,你信嗎?”
向穗睫毛輕眨,比他裝的還純情:“陸爺要跟我說,自己沒碰過女人?”
知她在嘲弄的陸危止唇角笑意更甚:“我也去做個修複,再搞層膜?”
向穗視線落下:“好。”
陸危止嗤笑一聲,大掌捏着她的後脖頸,“沈書翊讓你幹過?”
向穗今日心情不佳,故意惹他:“那我怎麼舍得。”
陸危止陰鸷的眼眸眯起,狠狠啃咬上她的唇,似發洩,似懲罰,似警告。
但向穗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從身上惡犬一貫漫溢的情欲中感受到了缱绻溫情的味道。
陸貳開着車,不敢聽不敢看,可——
前方紅燈亮了。
他隻能踩下刹車。
人在緊張卻又無事可幹的時候,便會顯得很忙,他摸摸鼻子,摸摸脖子,眼睛控制不住的開始往後視鏡瞅。
陸爺的肺功能是真好啊,這親的比四方城這漫長到讓人絕望的紅燈時常還要久。
向穗呼吸不暢,用力推卻推不開,她覺得自己腦子都已經缺氧,一巴掌落在陸危止臉上。
世界頓時死一般的沉寂。
陸貳眼皮猛跳。
陸危止從她的唇瓣上離開,面色陰晴不定,仿佛下一瞬就會将她從車上抛屍。
向穗呼吸逐漸平穩,理智回籠,睫毛輕眨,人軟軟就貼在他懷中,輕聲抱怨:“你剛才親的我很痛。”
陸貳:“”
她是覺得陸爺脾氣很好?
陸危止指腹摩挲她紅腫起來的唇瓣,“有多疼?”
向穗掀起眸子,冷不丁的就在他唇上咬了一口,齒尖戳破皮肉,眨眼見血,她說:“差不多這個痛感。”
陸危止笑了,掐住她的脖子。
陸貳口水吞咽,想要勸兩句,卻聽見陸危止唇瓣開合:“好好親。”
陸貳:“”
向穗從善如流,身體幾乎都貼在他懷中,纖細的胳膊圈住他的脖子,與他呼吸糾纏間,她帶着哄騙的味道:“陸爺,你要再幫我一個忙。”
陸危止手指寸寸按揉過她的每一塊脊椎:“叫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