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穗抿唇,沒吭聲。
陸危止哼笑一聲,坐在她身側,将筆迹鑒定結果“唰”的打開,在她如一汪春水般的眸子前晃了晃,而後丢給她。
向穗任由那鑒定結果從腿上滑落,沒去接。
已經知曉的結論,沒有必要再多浪費時間。
陸危止瞅着她這副淡然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前傾的動作隻靠精壯的腰身發力,如同要撕咬獵物的惡犬。
“程、向、安。”
他一字一頓的咬着她的名字,仿佛唇齒是在咀嚼她的皮肉。
向穗捏着指尖,仰起頭燦然淺笑:“不叫女朋友了嗎?”
陸危止攥着她的脖頸,“瞧瞧我們小千金真是淡定,調了臉,換了身份,應拭雪說你是來報仇的,我想聽一聽你的理由。”
他指腹摩挲她的唇瓣,“再扯謊,我保證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嗯?”
向穗隻是笑,看着他笑意盈盈,卻沒把他的警告方才眼中,也沒有給出任何回答。
陸危止鷹隼陰鸷的眸子眯起,攥着她纖細脖頸的手指用力。
對她那微末的興緻,不足以熄滅被她再三挑釁勾起的怒火。
向穗沒有掙紮,她仰起頭如同漂亮的白天鵝,白嫩的胳膊摟住他的腰,就那麼吻上去。
對于惡犬,沒有什麼是親昵的接吻解決不了的事情。
如果一個吻不行,那就兩個。
陸危止精壯的脊背隻是僵硬兩秒,下一瞬便兇狠的吻上她的唇。
因他幅度太大,導緻正在行駛的轎車都顫了顫。
唇齒癡纏,陸危止熾熱的呼吸散落在向穗臉上,“求我。”
求他幫她。
向穗被親的水潤潤的唇瓣如蜻蜓點水般在他唇角癡纏,像是不舍與他的唇分開,她說:“求你了,男朋友~”
陸危止按在她後頸的手掌順着她的脊骨寸寸下移,她腰身有多纖細,臀便有多飽滿,“拿出你的誠意,小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