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蕪松了口氣,連忙搖頭,“沒有了,回家吧。”
吉普車平穩地駛離軍營大門。
就在車子拐過彎消失在街角後不久,一個穿着文工團練功服的窈窕身影氣喘籲籲地跑到了軍營門口。
蘇曼剛剛結束排練,聽人說看到蕭熠庭的車回來了,就急忙跑了出來,卻隻看到空蕩蕩的大門和遠去的車影。
她不甘心地跺了跺腳,臉上滿是失落。
她站了好一會兒,才失魂落魄地轉身,拖着沉重的步子往文工團駐地走。
回去的路上。
“哎,老張,你看蕭團長剛送來的請帖,這字兒寫得真精神。”
“可不嘛,團長是誰?”
“那姑娘看着是挺水靈,跟蕭團長站一塊兒,啧,真般配”
蘇曼一聽,連忙抓住人詢問,在看到了被蕭熠庭送了請帖的人手裡的請帖,心裡嫉妒得在嘔血。
那抹鮮豔的紅色,在蘇曼眼中如同燒紅的烙鐵,狠狠燙在她的心上。
“婚宴請帖”每一個詞都像針一樣紮着她。
原來蕭熠庭不僅回來了,還帶着葉蕪,如此高調地一家家送請帖,宣告他們的關系。
她以為蕭熠庭那樣的性子,對葉蕪不過是責任。
怎、怎麼會這麼快就領了證,還要大辦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