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上班,校長沒有給她安排課程,讓她先熟悉一下環境。
喬溪在音樂教室試彈了一下,又仔細備了課,做好了充分準備。
時亦秋在半島的日子,并不好過。
喬廣平在讓她生孩子這件事上,異常執着,他甚至還請了醫生過來,給她做檢查。
時亦秋拒絕,“你不能幹預我的自由和思想。”
“是嗎?”喬廣平冷笑,“你别忘了,是誰把你從泥潭裡拉出來的,你現在跟我談自由和思想?”
時亦秋沉默着。
喬廣平的确曾拉她出水火,不然,她也不可能委身嫁給他。
婚姻之于她,是有利可圖的交換,而與愛情無關。
“我跟你結了婚,這件事已經扯平了。現在,是你在出爾反爾。”時亦秋的臉上沒有任何波瀾,“如果你一定要執着于生孩子,我們離婚,你找别人生。”
她看了一眼留在桌子上的醫療包,隻覺得可笑。就算要做檢查,也應該先給他自己做吧。
喬廣平氣得不輕,兩人再一次鬧僵。
時亦秋沒什麼可顧慮的,喬廣平卻還要臉,婚禮剛剛大張旗鼓地辦完,這就離婚,讓他顔面何存?
老夫少妻本就是非多,再弄個閃婚閃離,多難聽的謠言都能傳出來,他也沒精力再去折騰。
這一宿,時亦秋去住了酒店,喬廣平的别墅讓她感到窒息。
徐海衛的電話就這麼剛剛好地打過來,“時小姐,我來半島了,有沒有興趣出來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