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冉垂着眼簾，肩膀都塌了下去，像洩了氣的皮球，看着很蔫兒。
周聿臣一時沒說話，沉默地盯着她看。
即使她低着頭，不難看出她眼圈紅了，似乎很委屈。
“下不為例。”
他将指間燃到一半的煙扔地上踩熄，丢下冷冷的四個字，拉開門走了。
溫冉獨自冷靜了很久。
傍晚時分到了她的戲，她收拾好心情，認真完成自己的工作。
回到酒店是晚九點。
周聿臣叫好了餐，在等她。
男人穿着浴袍，剛洗過澡，頭發還有些濕。
“過來吃飯。”
“不用了，我沒胃口，晚飯不想吃，你自己吃吧。”說完，她把包挂起來，換上拖鞋進浴室洗澡。
在浴缸裡泡着，她又困又倦，腦子卻停不下來，還在想是誰推的她。
那個時候，蘇亦冉正在指導林雪晴那場戲要怎麼表現，大部分人的注意力在她們身上。
她站的位置比較靠後，而且她是走了幾步後被人推。
肖恩恩嗎？
小助理當時就跟在她後面，起初她沒往肖恩恩身上想，覺得助理不大可能做那種事，畢竟無冤無仇的。
可現在她有點懷疑肖恩恩。
正琢磨着，浴室的門‘嘎哒’一聲輕響，周聿臣推門進來，居高臨下睥睨着她。
“你打算泡多久？”
她轉過臉，不想和他說話。
他大步上前，抓着她的胳膊将她拎出浴缸，扯來浴巾往她身上随意裹了下，便把她扯出去，用力甩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