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泣個不停,吵得周聿臣頭痛。
他皺眉,沒耐性地吼她:“别哭了。”
她置若罔聞。
他忍耐地閉了閉眼,抓着她的胳膊将人拉起來,看到她淚眼婆娑,周聿臣心髒猛顫了下,到嘴邊訓斥的話拐了個彎兒:“換助理的事我會考慮,行了嗎?”
他語氣軟了很多。
溫冉以為他在給自己台階下,她不敢真的惹怒他,于是強行止住眼淚,吸了吸鼻子問:“隻是考慮?”
“我會認真考慮。”
“”說到底還是敷衍。
可她不好再繼續哭鬧,鬧過頭,依着周聿臣的性子,十有八九會冷落反感她。
她抹了一把眼淚,想去浴室清洗。
腳剛沾地就軟得往沙發下跌。
周聿臣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撈回來摁在懷裡。
“想幹什麼跟我說。”
“洗澡,身上不舒服。”全是黏膩的汗。
“乖一點,我抱你。”
她軟了骨頭似的趴在男人肩頭,手臂環抱住周聿臣的脖子,八爪魚一樣扒他身上。
他把煙掐了,抱起她去浴室。
洗完用浴巾包着她,将她抱到床上,他幽幽地說:“我有事要出去,餓了自己叫餐。”
“你去哪?”
“應酬。”
她拉起薄被,把自己身體整個裹住,下面隐隐地疼。
見他從衣櫃中取出一套正裝,慢條斯理地換衣服,她猶豫幾秒說:“我有點疼。”
“哪裡疼?”
“你那麼猛,你說哪裡疼。”
周聿臣擡腕看了看表,擰眉道:“真麻煩,等我回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