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年倚靠在車裡,他點燃了一根又一根的香煙。
心中懊惱在攢動着,明明他什麼都知道的,不應該操之過急,可是為什麼還是沒能按耐得住
入夜,許晚晴和同事們以及國内一起來澳洲參加學術研讨會的在一起聚餐。
“許醫生能夠來澳洲參加這個研讨會,确實出乎我的預料。”
戴着金絲眼鏡的男人站起身來,手裡拎着一瓶威士忌,快步來到了許晚晴的身邊,用手搭在她的肩上:“許醫生雖然不在内地工作,可是名号卻是響當當,這杯酒你務必要喝了。”
“不了,我不勝酒力。”
許晚晴讪笑一聲将杯子反扣在桌子上。
“诶,這怎麼和我們喝酒就成了不勝酒力?這杯酒你必須要喝,你和我們可不一樣,我們都是苦哈哈的憑着自己的技術獲得了國際上的認可,您是來這裡鍍金的。”
他勾唇狡黠一笑,遞給身邊同行之人一抹‘大家都懂得’的表情。
言外之意便是在說,許晚晴是關系戶?
許晚晴幹咳了一聲,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我和你們最大的不同,可能也就是在醫術上更勝一籌。”
這一句話将男人給嗆得啞口無言,憋脹着通紅一張臉。
他乃是國内知名醫院的一流外科聖手!
平時楚越在國内不管是到哪裡,那都是衆星捧月般的存在。
今天他親自給許晚晴倒酒,反倒是還被公然拒絕,被她這麼一番怼?
“許晚晴,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醫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