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屑一顧般的冷哼一聲,餘光從許晚晴的身上掠過。
醫媛?
這兩個字對于許晚晴而言,何止是羞辱!
他搭在許晚晴肩膀處的手,不安分的摩挲着,“你和我們一起喝不了酒這麼矯情,你陪霍總,總不能也這樣吧?”
許晚晴重力的一把将霍司年的手給推開,她冷着不苟言笑的一張臉,“大家都是同事,我不想把話說的那麼難聽,請自重!”
"自重?"
男人捂着小腹一陣笑的前仰後合直不起腰來,他用着極具戲谑與輕蔑的目光望着許晚晴:“尊重都是要靠着自己賺來的,你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呢?在坐的各位誰不知道你是怎麼來的澳洲?你那麼點資質有什麼資格做得了霍景霖的手術?”
待到那隻鹹豬手又一次拂過許晚晴的肩頸時,她實在是忍無可忍!
她站起身來,一把重力将男人給推開,義正言辭的用手指着他的臉:“我已經說過了,滾!”
“我就是不滾,你又能怎樣呢,這裡可是澳洲,不是你們港城,你以為霍家那位太子爺會從天而降來拯救你嗎?”
他用手捂着小肚子一陣笑的滑稽,周圍無數的目光落在了他們的方向。
許晚晴長籲了一口氣,她冷蔑的眯起了一雙眼睛審視着面前的男人。
就在他要強行按着許晚晴喝酒時——
女人擡起手來直接抄起桌子上的啤酒瓶朝着他的面門砸了過去!
伴随着‘嘩啦’一聲驚天巨響落下,楚越吃痛的唏噓一聲,他的嘴裡不幹不淨的謾罵着:“賤人,你給我等着,我一定會和你不死不休!你竟然敢動手打我,我一定要讓你此次澳洲之行有來無回!”
不等着衆人反應過來,一抹墨色的身影闖入了大家的視線之中。
霍司年重力的一腳朝着男人的小腹踹了過去!
他那慘痛的嚎叫聲落下,甚至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從四面八方趕來的保镖便将他給圍了個水洩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