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慘痛的嚎叫聲落下,甚至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從四面八方趕來的保镖便将他給圍了個水洩不通!
一陣拳打腳踢之下,楚越那張臉腫的好像豬頭似的
“你,你是霍司年?”
楚越都已經沒有了掙紮的力氣,這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面前來人的身份。
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寒氣,用着難以置信般的目光望着霍司年,随之瞪大了一雙眼
霍司年一把挽起了許晚晴的手,将她從這混亂的餐廳内給帶離。
許晚晴的餘光瞥見他的手背上還有血水,一個勁兒順着往下淌!
她眸色擔憂的望着眼前的男人:“你的手,受傷了!”
“不礙事!”
霍司年認真審視打量了一番許晚晴,确認了她沒有受傷,這才聲線冷冽的開口對電話裡吩咐一句:“吩咐下去,以後哪家醫院再聘用楚越就是蓄意和我霍司年過不去!”
這一句話的含金量滿滿!
更是無異于在背地裡對楚越進行了一場軟封殺。
由于霍司年先前因為給景霖治病的緣故,他在内地投資了不少醫院。
如果在這個節骨眼上霍司年撤資,亦或者再做些别的什麼,那将會對于醫院而言是一慘痛的損失。
“楚越隻怕是瘋了,他可以侮辱我的人品有問題,他憑什麼笃定說我能夠來到澳洲是因為我讨好了院長。”
許晚晴說話的時候緊閉着眼眸,她長籲了一口氣,語氣中又摻雜着幾分懊惱,“對不起霍司年,因為我的緣故,又給你添麻煩了。”
她後知後覺的才意識到,自己方才那一酒瓶子輪下去後,将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