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菲反倒哭得更厲害了,“爹,不要送我回京都!
我殘廢了,她們都會笑話我!
嗚嗚,我不活了,以後怎麼見人啊。”
李敬被哭得無法,真是比他自己受傷還頭疼。
“好了,你這樣子,就是想回京都也沒辦法了。
先把傷養好了,以後…
先留在這邊,看看再說。”
果然,李芳菲好似不用擔心被嘲笑,哭聲終于小了很多。
李敬示意安大夫一起出了房間,“安大夫,小女這傷要多久才能痊愈?”
安大夫犯愁,想了半晌,才道。
“總要一兩年,而且還不能保證不落殘疾,不留疤。”
說罷,他又添了一句,“不過,這事也有一點兒轉機。”
“什麼轉機?”李敬追問,拱手行禮。
“安大夫盡管說,無論是藥材還是用物,我都能想辦法。”
安大夫擡手指了指南邊,說道。
“前些日子,我接診了一個病人,是個小姑娘。
他們家裡得罪了人,這小姑娘被綁架扔到冰冷的地上一晚,受了寒氣。
我每隔七日都要給她紮針,逼出寒毒,調理身體。
小姑娘聰明好學,為了從我這裡借醫書,送我一瓶傷藥。
我原本沒當回事,沒想到試過之後,卻是大開眼界。
這傷藥極好用,止血快,傷口愈合更快。
據說對骨折,外敷内服也效果極好。
但我一來沒有骨折病患,二來傷藥太少,沒機會再試驗。
若是,将軍可以多讨一些這樣的傷藥回來。
大小姐的傷,老夫也能多三成把握,能恢複原樣。”
大将軍和李峰對視一眼,怎麼聽怎麼覺得有些耳熟。
李峰試探問道,“安大夫,這小姑娘家裡是不是姓簡?”
安大夫驚訝,問道,“你們也認識三裡鎮的簡家?”
李峰苦笑,不好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