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廉,你還我妹妹,你這個窩囊廢。”兩個官兵拽着蘇元憶,那李二廉吓得不敢起身,見官兵拉着蘇元憶才從地上爬起。
李二廉也不害怕了,叉着腰。指着蘇元憶氣憤道:“蘇元憶,你妹妹死和我有什麼關系。少血口噴人了”說到後面,李二廉的語氣變了,話中有些不自然。
好不容易逮着可以罵蘇元憶的機會,開始越說越起勁:“你當我想娶你妹妹,不過一個商戶之女。”
聽到李二廉嘲諷李曼文,心中火氣燒的更旺,一個大力,兩個官兵瞬間往後退幾步。蘇元憶一個健步朝李二廉撲去,李二廉吓得連滾帶爬。
看到遠處走來的李驚蟄,像是看到救星幫抱住他的腿,“堂哥救命,這蘇元憶瘋了。”
李驚蟄看着地上的李二廉,眉心蹙了蹙,冷聲道:“松手。”
聞言,李二廉并不害怕,依然抱着李驚蟄。而此時的蘇元憶早被官兵抓住,見到李驚蟄來,他就不打算再鬧下去了。
見李二廉這樣,他深深歎了口氣,叫官兵将他拉開。
說他膽小,蘇元憶作勢打他兩下,他就吓得發抖。說他膽子大,啥人都敢惹,仗着城主之子做了不少事。這漸水城也就兩個敢打他,一個蘇元憶,另一個城主長子李大清。
李驚蟄叫人将他們兩分開待着,等着叫話。
他們第一個叫的是蘇元憶,蘇元憶是蘇曼文的兄長,而且他口口聲聲說李二廉害死了他妹妹。
李驚蟄将茶遞給蘇元憶,剛剛因為李二廉的話,現氣還未消。
他喝了口茶,開始細細回想當時的情況,“本來原定的路線是将曼文從家中接去李府,而這李二廉卻改了路線。在郊區開始轉圈。”
蘇元憶想起自家妹妹心中如萬隻螞蟻啃食般難過。說話的語氣都變了。
“我自然不能讓曼文受委屈,若不是曼文出口替他說話,他”
“在我們争執時,莫名跑來一夥土匪,各個帶着刀,開始對我們攻擊,在打鬥中,曼文馬車失控。待我回過頭來時,已經晚了。”
說到這,蘇元憶有些自責,若他一直待在妹妹旁邊就不會造成這種錯事了。
蘇元憶說完後,唇焦口燥又喝了口茶道:“我絕無半點說謊,若是李二廉有什麼不同,定是他心虛。”想到當時李二廉左顧右看,憤哼道:“說不定這土匪就是他雇的。”
紀司愔看着蘇元憶,沉思道:“你說有土匪,那土匪有幾人?”
蘇元憶聽到她的話,順着就往下道:“有六個”
聞言,紀司愔眸光一閃,嘴角上揚,“記得這麼清。”
蘇元憶頓時有些不自然,滿臉通紅像是聽到紀司愔的話氣出來的,“關乎曼文安危,我自然地記清。”回想當時場景,他思索片刻道:“他們将我們圍住,我特意數了人數。”
他自小同父親經商,遇到的土匪數不勝數,這身武術也是為保護家人而學的。從這時便慢慢養成打前觀察的行為,若是人多他們會選擇先保命,人少那他自然上去打一頓。
蘇元憶眼眸真切,倒不像是假的。他與蘇曼文一母同胞,沒理由傷害親人。
李二廉講的和蘇元憶大差不差,都是遇到土匪,然後馬車失控。
這馬車為何會失控,當時局面太亂竟沒一個人注意到馬車上的蘇曼文,想到這紀司愔眸光暗了暗。
李二廉看着前面三人,心中不由得慌張,手心不斷出汗,唯恐發現,隻能不斷往身上蹭。李驚蟄看着李二廉的動作,聲音低沉了幾分道:“為何要繞去郊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