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爺府上與衙門距離不遠,他們一行人步行去。在路上紀司愔上前與蘇老爺搭話。講了幾句話很快就說了起來。
蘇老爺說,李大人名叫李驚蟄,是城主的遠房親戚。在衙門主要負責查案,為人正直。
他們在前廳候着,很快,一位身着黑色勁裝,腰間帶着一把長劍匆匆朝他們走來,“蘇老爺,這二位就是玄風宗的弟子吧。”
聞言,紀司愔與蕭子玄對視一眼,他們并非是玄風宗,若冒名頂替多有不好。
自從青山峰落魄後,其他三大宗門快速壯大,先最厲害的就是玄風宗。想必李驚蟄也就是看中這個才叫蘇老爺派人去給玄風宗送信。而玄風宗距離遠,到這還需要些時日。
李大人見他們遲疑,看向他們腰間的玉佩,立刻了然。玄風宗的圖騰他見過,并非這樣,可情況緊急,管他什麼門派,隻要能将背後兇手抓住就是好門派。
蕭子玄朝李驚蟄拱手道:“李大人,我與師妹并非”
可李大人卻沖我們擺手,“二位不必解釋,我已然了解。”
他朝主位走去,看着堂中的畫像道:“你們能來定然能力出衆。”
紀司愔轉身看向那畫像,從進門她就看到了,是一位老者。那老者含笑看着前方,那笑很不自然,像是受到極大的痛苦才勉強露出這抹笑。
李大人看向站着的蘇老爺,為了女兒不得安眠,那雙布滿血絲的眼都要流下血淚。他扶着蘇老爺,眼神滿是關切,“蘇老,你先回去吧。好好休息,你女兒的案子交給我們。”
漸水城蛀蟲滿是,卻出了李驚蟄,他背後沒有城主撐腰定然步步艱難。蘇老爺誰也不信,唯獨相信李驚蟄。
聞言,蘇老爺眼中滿是淚水點點頭,随即轉身離開,他的背影卻顯滄桑凄涼。中年喪女,兒子又像個沒長大的孩子。
她看着蘇老爺,想起自己離世的爹娘,不由得同情。這案子她定要負責到底,暗暗道。
現這隻剩他們三人,蘇元憶被李驚蟄叫人帶走了。
紀司愔疑惑地看向李驚蟄,這人将衆人支開,難道此案有什麼隐情。
他朝他倆伸出手示意他們坐下,自己則拿起茶杯與茶壺,給她與蕭子玄一人遞了杯茶,才坐下。
不得不說此人很有禮貌,從進門的舉止方能看出,倒很不像一個練武的。就和蕭子玄一樣,明明是一個修劍的舉止卻透着一股貴氣。不得不懷疑蕭子玄以前絕對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她每次一靠近就躲得遠遠的。
“李大人,這案子可有什麼奇特之處。”蕭子玄放下茶杯,打破這安靜的局面。
若是普通的案子不需要請門派來,李驚蟄不禁叫了,還不是選擇最近的青山峰,而是離得遠的玄風宗。如今玄風宗可是第一門派。
李大人朝他們點點頭,“這新娘屍體毫無損傷,查不出死因。”而後他喝了口熱茶,若有所思道:“以前也有過類似的案子,我怕與那場案子有關聯。”
他回想案子時,眼中滿是悲傷。
聞言,他們有些震驚,卻很快保持平靜。沒有損傷,那就可能是妖。若能看到屍體,也許就能判斷出妖是如何害死蘇小姐。
紀司愔想到李驚蟄後面那句,不禁問道:“以前的案子是如何的?”
李驚蟄細細回想,同他們說道:“那案子是師父接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