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驚蟄細細回想,同他們說道:“那案子是師父接收的
那新娘屍體毫無損傷,對于此案一籌莫展。師父還是沒日沒夜的翻閱案宗,尋找線索。最後卻被無端結案,引起民憤,師傅名聲一落千丈。當時他因為家母病重,請假幾日。他跑去問師父,師父卻笑着拍他的肩,讓他别管。這個案子一直是師父的心結,在閉眼前一刻還挂在嘴邊。
師父為人正直,這是他唯一的漏洞。
相同的案件又來了,他定要找出真兇,讓師父九泉之下能夠安心。
李驚蟄站起身看着那畫像,他要将師父的漏洞補平。
畫中的老者依然面帶笑容。師父不愛給人畫像,那時因為追殺歹人中毒,在他的懇求下才留下這一幅畫。
而他将畫挂在中間也是為了警醒自己,為人正直,剛正不阿。
聽到李驚蟄的講述,不由得敬佩他們的師徒情。而一旁的蕭子玄聽後,眸光暗淡,手中的杯子險些跌落。很快他就恢複往常狀态,紀司愔也未曾捕捉到蕭子玄的細微變化。
李驚蟄輕咳一聲,喝了口茶,轉回剛剛的話題,“蘇曼文為人端莊,是個才女,配李二廉的确委屈。”
這蘇曼文與蘇元憶簡直是兩個性格,怪不得蘇元憶這般恨李二廉。自己妹妹才貌出衆,而李二廉是個風流之人。
蕭子玄沉思道:“這蘇小姐的生辰是?”
聽完李驚蟄說的,有個疑問就是,為何這妖隻抓蘇小姐,不抓别的女子。距離上一個慘死的女子已經十年之久了。
“她們都是至陰之體。”李驚蟄特意問過那女子的生辰,他記得很清楚。當年的案宗不知被誰藏起了。這也是師父對他說這案子唯一個信息。
聞言,他們也沒過多震驚,像是早就預料般點點頭。這下就不奇怪了,不過這妖要抓至陰之體幹什麼呢?也不知是哪隻妖。
自幾百年前起,要便可以同人一起生活,即便如此,仍然有人不能接受。
人有法律,那妖作惡與人的律法無關,這才成立了門派。
“如今線索極少,為了知道是什麼妖?”紀司愔将今日所聞的信息在腦中複盤一遍,他們還得審問當事人看看是否能得到有用的信息。
李驚蟄也知道他們所想,這新娘一案他還未審問過,在等門派之人來一同審問。本以為還要等上一些時日,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來了。案子拖太久也不好,緣分就是如此奇妙。
“在你們來時,我便派人去請了。”李驚蟄站起身,“這回該到了。”
他們倆跟着李驚蟄後面,待李驚蟄開門時。一個官兵急匆匆跑來,“大人,不好了,那蘇元憶與李二廉打起來了。”
聞言,李驚蟄一驚,跟着官兵快些走去。
還未審問,兩個當事人竟然打起來了。
紀司愔與蕭子玄快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