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雙聲音變得更輕了，“不想，道長你能幫我這一次，那下次呢？他們這樣我早就習慣了。”
如果是她被人這樣欺負，一定會暗中蓄力，打得他們不敢出現她眼前。
紀司愔沉沉看了她一眼，“既然你不想，那我也不管了。”
牧雙身子單薄，似一場風就能将她吹走，根本擋不住男子。
而她背後的男子根本沒有因為牧雙的求情而放過她，他們兇惡地盯着她，“下次沒這麼走運。”
紀司愔聞言，冷冷地瞥了眼他們三，他們三立刻噤聲離開。
牧雙将背後的簍子抱在懷裡，數着裡面的草藥。發現什麼也沒少後，她才擡眸，“謝謝你們，不然我阿娘又吃不到藥。”
說到後面她眸子暗淡，“村子人的郎中都不願給我阿娘看病，也不賣藥給我，他們都說我阿娘是中邪。死了就好了。”說到後面牧雙的聲音明顯有些抽噎。
聽牧雙的意思，他們該是被村子的人排擠。
“我會一點醫術，也許能幫你看看。”
話落，牧雙眸子有了一絲光亮，“謝謝道長。”
牧雙将簍子背好，立刻帶着他們往家中走。
蕭子玄突然小聲道：“你有沒有發現牧雙與周圍人有什麼不同。”
剛光顧着替牧雙出頭，還未好好觀察她，這女孩身子單薄，臉色卻紅潤。而村子中的人大多臉色像白蠟一樣，毫無血色。
紀司愔的視線停在牧雙的脖子，她的脖子幹淨，“她脖子沒有黑色的布。”
她記得牧泰說過，脖子上的黑布是他們的習俗，既然是習俗出門怎會不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