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講理的人?沈言難道不是嗎?放眼整個大甯,洛月甚至找不出來第二個如此不講道理的人,甚至可以是上天入地,絕無僅有。
不過吐槽歸吐槽,正常話還是要說的,想了想洛月看向了他。
“王爺說笑了,是臣女主動選擇插手此事的,怎麼會就此放任不管。”洛月輕輕笑了笑,“何況王爺都還在這裡,臣女沒有道理将王爺一人留下。”
沈言聞言,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是嗎?”
洛月連忙點頭:“是啊,是啊。”
快别質疑了哥們,再質疑她感覺就要重開了,現在就在刑部,沈言想要叫人來收拾她簡直是易如反掌,雖然之前也是易如反掌,但現在距離死之前的時間變得更快了。
沈言聽到洛月的聲音,倒是沒有驚訝自己處置洛月的次數,他能夠明白自己之前的想法,隻是因為殺不了洛月,才會選擇将人給留下,如果有辦法徹底解決了洛月,他會立刻動手。
就像之前一樣,不會改變。
不知為何,忽的洛月打了個寒顫,這種感覺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盯上了,是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不過洛月倒是沒有在意,畢竟沈言在身邊,她不信有什麼東西會比沈言都危險,卻不知危險的來源,正是身邊的人。
等了一刻鐘的時間,洛月從來沒有感覺時間會這麼漫長,簡直是度日如年,終于等到了清風回來,清風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了馬車中。
“主子,郡主,那張杭所招供的和之前說的别無一二。”
“嗯。”
“不過那張杭倒是說了其他的事情。”清風站在馬車外,思索了一瞬後道:“張杭說,他曾經見到一位公子,那位公子是突然出現在河西的,他好似在找什麼人,不過那位公子待了一日便離開了河西。”
聽到這裡,洛月有種直覺,這公子就是張甜口中那位和張堅見過面的人,不過既然有過這人出現,剛才張杭為什麼不說?他是在隐瞞什麼嗎?
洛月能夠想到的,清風自然也能夠想到,後面的話,像是為洛月解答一樣,隻聽他道。
“那張杭隐瞞不報,等屬下開口詢問,他說是不知主子的身份,以為是哪河西太守派來的人,所以才會有所隐瞞。”
說完這些,清風便沒有開口了,空氣寂靜了一會,洛月想了想問道:“張甜的情況如何?”
“禀郡主的話,剛才刑部的人來報,那張甜雖是滾完了釘床,但人也暈了過去,現在被擡到了房内,等着醫師前來醫治。”
清風沒有說的是,不是所有人都會有張甜這般待遇,隻是因為這人是洛月上心才會如此,否則若是換成他人告禦狀,就算是死在了釘床上,也都是那人命該如此。
更别說王爺從來沒有過插手過,這些事情,他們這些下屬,自然要特意去吩咐一番,若是人死了,郡主不感興趣了,主子定是會責怪下來的。
所以張甜不能死,否則就張甜那樣的體魄,早早便會死在釘床上,怎麼可能僅僅是暈過去那麼簡單,而且就連暈過去也不會在意,何來的醫師救治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