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的話音一落,隻聽一聲巨響,二樓上的包間内傳來了打鬥的聲音,女人循着聲音立刻看向二樓聲音的來源處,緊接着一道人影從二樓落了下來,在女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她朝着那道身影沖了上去。
“主子!!!”
很顯然從樓上掉下來的人,就是女人口中的主子,那是一個青年,此刻他的臉色有些不好,女人原本想要攙扶住男子,卻在男子一個眼神下退到了男子的身邊,他走到胡言的面前,不解的開口。
“不知胡掌櫃是何意?”
“既然是如公子所見,你同我摘月樓之間的盟約就此作廢。”
胡言向來都不是會随意背棄的人,青年第一時間看向身邊的女人,一擡手便掐上了女人的脖子:“你做了什麼?”
“主子,我”
女人被青年掐的通紅了臉,她想要扯開青年的人手,卻發現青年的力氣大的驚人,她想要解釋張了張口卻發現半個字都說不出來,甚至因為男人的緣故逐漸有些缺氧。
一邊的白裙女子看不下去了,她走上前準備幫女人說話,可卻備身邊的侍女給拉住了,侍女朝她搖搖頭,這種時候萬不可惹禍上身。
見狀白裙女子眉頭微蹙,她轉頭看着那女子似有些不忍,可她也沒有什麼辦法,那青年和女人之間的事無論如何都輪不到她來插手,何況此次她來京中還有其他目的。
進過剛才那一遭,女子敏銳的察覺胡言定是和沈言有些牽連,所以在胡言說事情都解決完了之後,她才會冒險留下來,對胡言說出那番話,所求的不過也是一個安穩。
青年和胡掌櫃之間定是有什麼盟約,如果她此時管了那女子,青年願意放過那女子自然是好的,但若是青年不願意,反而可能将自己陷于危難之地。
“公子,若是人死在我們摘月樓内,可是會耽誤摘月樓的生意。”
此刻許久沒有開口的胡言發話了,女人若是死了雖說也算不了什麼大事,但人是在摘月樓死的,傳出去還不知道會傳出什麼樣子,更别說待會郡主下來之後,那豈不是會髒了郡主的眼睛,主子可是吩咐過了,這些東西可不能出現在郡主面前。
聞言,青年松開了女人,瞬間女人跌坐在地上開始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她慘白着臉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她跟在青年的身邊很久了,原以為至少罪不至死,但剛才主子是真的想要殺了她。
“胡掌櫃,剛才所發生的事情我全然不知,還望胡掌櫃看着以往的合作上,能夠原諒我身邊侍女的無禮。”
青年的眼中帶着歉意,他知道這次絕對不能因為一個人的事壞了所有的計劃,但也知道胡言不是那麼好應付的,隻見他從袖中取出一物,遞到了胡言的面前。
“這些東西,我想胡掌櫃可能會用上。”
那是一個巴掌大的袋子,上面的繡工精美,繩子上還挂着一個迷你的墜子,胡言掃了一眼很快明白了青年的意思,他笑着接過那袋子,笑呵呵道。
“公子都這樣說了,我胡言定是要給公子一個面子的。”
胡言将東西給手下後,立刻叫來了兩名小厮,讓人把他們給帶到其他的房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