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的目光環視一圈,從剩下那幾人的身上掃過,現在留下的大多數都心懷鬼胎,可現在他沒有空和這些人周璇,待會郡主就要下來了,這些人可不能礙了郡主的眼。
“所有賊人都已伏誅,京城中不會有其他賊人的同夥找上諸位,諸位大可放心離去,若是因今日之事耽誤了諸位的一些要緊事,待會可讓人告訴摘月樓的中的小厮,摘月樓定會盡數補償諸位。”
“道理我們都是明白的。”此時一名男子走了出來,他瞧着胡言眼底帶着不屑,“隻是胡掌櫃未免也太過敷衍我們了,我們都不是卻那些錢的人。”
“哦?”聽到這話,胡言轉頭看着那男人,目光帶着審視:“公子這話的意思是?”
男人笑道:“不如胡掌櫃給我們親自賠個不是。”
“今個我們都是因為王爺的面子才會不計較,但事情是在摘月樓中發生的,也擾了我們今日的興緻,胡掌櫃作為這摘月樓的掌櫃,一句簡單的道歉不會都說不出來吧。”
其餘人沒想到男人會這樣說話,他們這些人還留在這裡,都是有各自的打算,但男人話裡話外都帶上了他們,如果把胡言惹惱了,豈不是把他們也會拖下水,一直沒有出聲的一些人否決了男人的話。
“公子這話就說的不對了,我倒是對胡掌櫃剛才說的話沒有意見,可别将我扯到你那裡面。”
“是啊,這位公子,我們剛才沒有出聲自然是沒有異議的,你這話意思倒是把我們這些同意的人,說成有意見的人了。”
“對啊,這下倒是成我們的不是了。”
其中一人好笑的看着男人,他自己不快也就罷了,還想将他們給扯到裡面想要讓他們同他站在一邊,簡直是癡人說夢,原本以為留下來的這些人都是知道一些事情的,沒想到還有一個什麼也不知道的蠢貨留下來。
“你們!!!”
男人沒想到會當衆被其他人給下了面子,頓時有些挂不住,他看着那些人随即冷笑一聲,别以為他看不出來,這些人不就是想要等着他一個人出頭,怕惹到了胡言嘛。
區區一個酒樓掌櫃而已,有什麼好怕的,他父親可是太仆寺主簿,張懷!!!
“你們這些人可知道我父親是誰?!”
“哦?”其中一人好暇以待的看着男人:“敢問公子的父親是?”
男人神情倨傲着看着衆人,一臉得意洋洋道:“家父!張懷!!”
話音一落,男人就一副準備看好戲的樣子,已經準備好看着衆人驚恐的目光,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其他人的反應,他皺着眉頭看着衆人,有些不悅,随即重複了一遍。
“家父張懷!”
說着他轉頭過看向離着身邊最近的一位男子,那男子像是根本不在乎他說了什麼,在注意到男人的目光之後,他轉頭看向男人,男人不明所以的同他對視,仿佛是在詢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