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陽心裡想。
然而，等到他上來，進了季澈的辦公室後，他就收起了腦海裡的想法。
尤其在看到季澈陰沉着一張臉，整個辦公室内的氣壓降至冰點的時候，管陽的雙腿都不由打了顫。
從來，他沒有見過季澈這麼可怕的一面。
不說話，人卻冷到極緻，氣場更是駭人。
沒敢與季澈對視，管陽不由暗自吞了口唾沫。
“你就是此次競标項目的負責人？”
良久，季澈這才開口，問道。
“是季總”
管陽應道。
聽到管陽應聲，季澈突然一聲冷笑。
“你覺得，我叫你上來，為什麼？”
季澈問。
“屬屬下不不知”
管陽搖頭，倒也并非撒謊。
沒見到季澈之前，他或許還知道，然而在見到季澈之後，他卻不敢說了。
這架勢，怎麼也不像要獎賞他。
隻感覺，不開除他就不錯了！
雖然，管陽并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畢竟，他可是給公司拿下了大項目啊！
“真不知？”季澈反問，“沒想過，我會給你加薪升職嗎？”
下一秒，季澈直接挑破了管陽的心思，說出了他的心裡話。
“季總，屬下不敢妄想！”
季澈此話一出，吓得管陽心髒咯噔一跳，趕緊矢口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