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爵反問。
“啪啪啪!”
下一秒,厲司禦沒說話,隻是徑自拍了三下手,再次将兔女郎給叫了過來。
隻不過,兔女郎的托盤中又多了兩顆子彈。
“再加兩顆子彈,一共三顆!”
輕吐雲霧,厲司禦道。
三顆子彈,六個彈槽,概率一下子就從六分之一變成了二分之一!
看着厲司禦當真不要命的玩法,厲司爵再次見識了他的變态。
“就這麼迫不及待?”
厲司爵問。
“你不也一樣?”,厲司禦嘴角輕扯,似笑非笑道。
“阿禦,你應該清楚,我從未想過要你的命,當年那件事情,的确是迫不得已!”
舊事重提,厲司爵明知道厲司禦不會想聽他說這些,但他還是要說。
“什麼迫不得已?!剁了我的手指是迫不得已,還是将我趕出濱江是迫不得已?!”
厲司禦始終無法釋懷當年的一切。
不是有那麼一句話說的好麼,什麼樣的痛好的最快,那便是别人身上的痛。
手指不是剁在他們的身上,豈能感同身受!
一句迫不得已就想讓所有的事情當沒發生過,所有恩怨一筆勾銷?!
這世上,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
聽了厲司禦這麼說,厲司爵便是神色微凜,盯着厲司禦的臉,呡唇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