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大腦亂糟糟的什麼都沒想起來。
等到晚上,褲子濕漉漉的她才想起來自己忘記什麼了。
該死的,她做祖母年紀的人居然還有葵水。
天曉得,又熱又悶的天氣,人都快曬死了,還來葵水這是一種怎樣地獄酷刑。
半夜裡,她覺都不睡,空間裡翻翻找找。
可惡,為什麼她的空間産品全都是古代的一點現代的都沒有,不然她就可以使用安睡褲,衛生巾那些東西。
這個年代來葵水是用月事帶,月事帶還要清洗幹淨。
幸虧空間裡有點水,不然整個月事期間血腥味那種黏黏膩膩的感覺她覺得自己要死。
沈靜淑安慰自己,有月事說明自己身體健康,身體健康。
第二天趕路的時候,她慘白着一張臉無精打采不想動。
季子安見狀皺了皺眉蹲下來要背她。
沈靜淑被他抱起來的一瞬間都要吓死了,身體僵硬的木頭人一樣。
“季子安你快放我下來。”
誰懂,抱她的那一瞬,她感覺體内排山倒海的洶湧,還好穿的是深色長裙,不然大型社死現場。
“娘子,我看你不舒服,我…”
季子安像是犯了錯的少年,手足無措,那雙眼睛小鹿般清澈明亮水汪汪俯視着你。
沈靜淑歎口氣,讓季子安把她放下來。
拉拉扯扯的這麼多人真的沒眼看,而且一路上季子安做了那麼多,髒活累活全他幹毫無怨言,作為一個合作者,他是滿分。
“我沒生氣,是有點不舒服,但我暫時不用背,咱們都老夫老妻,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舉止過于親密不合适。”
季子安是原身的丈夫,又不是自己丈夫,她還真沒習慣和一個陌生男人身體上親密接觸,這麼人圍觀,她這個社恐尴尬死了。
怕他想東想西,沈靜淑扯出一抹笑。
“我沒事,可能是渴的沒什麼精神,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