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天氣的渾身都在發顫,他伸出手将那布條撕的粉碎。
同時他看向了擺在盒子裡的十根手指,他怎麼會認不出來這是誰的!
這是他從小捧在手心裡,如珠如寶一般寵愛長大的女兒。
“查!查!”他的話裡有透骨的涼意,“我要讓這人死無葬身之地!”
大長老愁眉苦臉的道:“其實咱們可以按字迹去找人!”
嚴天目光一亮。
但,很快兩人的目光就都投向了地上那已經被撕的粉碎的布條。
大長老:“。”
山洞内,白凰讓小青蟒給秦書他們帶了個口信兒,就說她和王心詭還有事情要做,先在外面留兩天再去軍營給費盈盈請罪。
衆人還等在軍營的結界外。
結果小青蟒隻帶回這麼兩句口形,他們隻能先回去。
那個被吓着的新兵一晚上做了不少噩夢,一會兒夢見前輩們都不見了,一會兒又看見他們滿身是血的回來了。
以至于早上起來的時候眼底都是血絲。
他看着外面已經大亮的天,猛地從床上跳起來往外面跑去。
卻見前輩們已經收拾好了開始訓練了,他們滿腦袋的汗水也不知道已經訓練了多久了。
“前輩們你們都在啊?”這新兵愣愣的道。
端紅眉心一跳,這二愣子知道什麼了?
衆人目光一轉,看見費盈盈居然也醒了,正朝着他們走來,頓時個個心虛的怒斥那個不懂事的新兵。
“我們不在這兒能去哪兒?”衆人本來就心虛,這個不長眼的還來招惹他們。
“可是。”新兵猶猶豫豫的又要開口反駁。
吓得衆人差點大耳刮子抽了上去。
“大清早的來前輩們面前說什麼夢話,你沒睡醒呢吧!話說前輩們都起來了你怎麼才醒,去!先練上半個時辰再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