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家人?”流金快要被這一個接着一個的變故給氣瘋了,“你好大的臉,這是我們獸域的事情。”
身後那些猶猶豫豫的戰獸對上三殿下虛,對白凰這麼一個外人可不虛。
它們變出了獸形沖着白凰怒吼。
“可笑!”
白凰伸出手,無數的藤蔓直接從流金周圍冒出,猛地就捆住了他的脖子。
“吼!”
“放下我們大殿下!”
“殺!”
見流金被捆,身後那些獸的血性都上來了,直直的就往前面沖。
可是别忘記了它們面前還有數百粗壯的七八階的靈植。
靈植們一見這群四腳獸居然敢動自己的主人,立刻就伸出藤蔓将它們抽了個七零八落。
蒲蒲看着面前這群戰獸居然這麼不經打不由得深深皺起了眉頭。
它記得以前獸域的戰獸可沒有這麼不行,這些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過來。”白凰支起手半撐着自己的腦袋,沖着流金招了招手。
流金還在不斷的掙紮,按理來說以他的實力應該很容易就能将這些細細的藤蔓掙脫的才對,可為什麼就是不行呢?
還沒等他思考完,他已經到了白凰的面前。
雪落長劍抵着他的命穴。
“讓他們住手。”白凰淡漠的道。
“住,住手,一群廢物還不快給我住手。”
都不用白凰說完這句話,流金自己就已經喊出聲了,好像這種事情已經很熟練了一樣,白凰看着他詫異的笑了一聲。
這會兒要是流金有尾巴的話說不定都能吧尾巴夾在自己的雙腿中間。
“大殿下!”
那些戰獸本就已經不想打了,這會兒流金都這麼說了,立刻就聽了下來,一個個滿頭傷的縮在角落看着可憐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