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戰獸本就已經不想打了,這會兒流金都這麼說了,立刻就聽了下來,一個個滿頭傷的縮在角落看着可憐極了。
藤蔓将白凰放在了地面上,蒲蒲立刻走上來。
“流金,我父皇呢?”
流金瞪了蒲蒲一眼,這個沒大沒小的東西,覺得自己有人撐腰了就連大哥都不喊了是吧?
他繃緊了嘴巴不屑和蒲蒲這個雜種狗說話。
“啊!”
雪落長劍刺進他的掌心,直接紮了個對穿。
流金快要掉下眼淚來,“在在在!在溫泉谷裡面養傷呢。”
蒲蒲看向白凰。
安墨已經變成了原型,她和蒲蒲兩個人坐上去,“去溫泉谷那就。”
至于流金流金還被白凰用藤蔓綁着牽在手上。
安墨如離弦之箭一樣的沖出去,流金就直接被拖曳在了地面上,一路拽緊摩擦的他皮膚如同火燒一樣。
“追!”
流火氣急,領着重獸不要命的追趕。
可安墨的速度即便是白凰開了風翼都不一定說能追上,更何況這些一年比一年廢的戰獸?
溫泉谷是養傷的地方,蒲蒲一路上都繃着臉。
對父皇它是有感情的。
畢竟小的時候隻要它跑到父皇身邊,大哥和二哥就不敢欺負它了。
可是如今想來,父皇從來不會主動做什麼,他不會斥責流金和流火,現在換一個角度,難道當年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被欺負了嗎?
他在漠視兄弟間的争鬥?
蒲蒲的一顆心涼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