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白凰吃了一驚,她完全沒想到戰耀會突然出現。
旁邊的土壤湧動起來,綠色的靈植張牙舞爪的從土地之中鑽出來,這熟悉的出場方式白凰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誰了。
靈植接着天空之上的綠靈緩緩的落下來,她裙擺飄揚,看來無論是多大年紀的女人都很注重自己的出場方式。
“居然被你搶先了。”綠靈撇嘴滿是不高興的沖着戰耀說:“不是說好這次讓我先到的嗎?”
說完她又轉過去看着面露詫異的流年,“獸域之王,你這又是在對着誰的弟子吆五喝六的?我綠靈的弟子可不是這樣讓你作踐的吧?”
她眼中熒光大盛,旁邊那些戰獸們踩着的地方全都拱上了形狀猙獰的靈植。
“王!”
“怪物!都是怪物!”
“走開!”
年輕一代的戰獸壓根兒就沒有經曆過戰鬥,它們從小的時候開始就縮在這個烏龜殼裡,遇到事情就隻會服從和大叫。
綠靈露出嫌棄的目光,就這樣的戰獸她連逗弄的心思都生不出來。
“這麼多年不見,你怎麼還隻是這麼點水平?”綠靈逗弄完了那些小崽子又去逗弄流年這個大崽子,“聽說上面随便來了一個使者就把你打的半死不活了?真是丢我們中介人的臉!”
雖然綠靈也承認中界和上界之間确實是存在着很大的差距。
但這份差距還沒有到随随便便一個使者就能把中界的頂尖實力給打殘的地步。
“你們如果是來說風涼話的就給我離開!”流年完全就被戰耀壓着打,它年輕的時候就打不過當時的戰耀,沒想到如今兩人兒女都長大了,他和戰耀之間的差距反倒是越來越大。
惱羞成怒之下流年怒罵蒲蒲,“你看你找的是什麼主人!”
“你主人的爹爹欺負你爹,你就幹看着?”
流年終于保持不住他一開始那斯文敗類的樣子,隻能用陰沉沉的目光對着衆人。
蒲蒲面色平靜,“白凰才是我的家人,你已經不是了。”
他太失望了。
為什麼他小時候印象之中無所不能的爹爹居然變成了現在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