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她每天風雨無阻地陪我去上課。
還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證。
“遠帆,隻要有我在,你就不必害怕。”
可現在這個曾給我無限安全感的人,卻親手将我推入深淵。
在黑暗和高溫的雙重折磨下,我的意識逐漸模糊。
即将昏迷之際,門外傳來溫俊慌亂的叫喊聲。
“你們是什麼人,别碰我!”
一聲清脆的骨裂聲傳來,溫俊爆發出慘烈的尖叫,很快再沒了動靜。
桑拿房的門被暴力踹開。
一個高大的身影單膝跪地。
“大少爺,我來遲了,請您責罰。”
我強撐着理智,催促親衛隊隊長陳旭遠:
“快,讓醫療隊查看甜甜的傷勢。”
陳旭遠迅速通過傳呼機中下達指令,同時小心地攙扶我向外走。
這支親衛隊是按照海豹突擊隊的标準嚴格訓練出來的精銳,多年來一直在海外秘密受訓。
當我重新踏入遊泳館。
整個場面已經完全被控制。
數十名身穿黑衣的護衛肅然站立。
沈竹馨和溫俊等人被按倒在地,在我面前一字排開。
醫療隊已在場地中央緊急搭建起帳篷。
當醫生取出第一條螞蟥時,在場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猙獰的吸血蟲足有成人手指粗。
而這種大小的螞蟥足有上百條!
醫生大喊道:“患者失血過多,需要立即輸血!”
我的目光落在瑟瑟發抖的溫可身上。
溫俊雖然被卸了一條胳膊,卻仍歇斯底裡地咆哮:
“該死的,顧遠帆,你敢動我女兒試試!”
我輕輕擡手示意。
溫可立刻像條死魚般被拖了下去。
溫俊瞪大充血的雙眼。
怨毒的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剝。